第三节 意外升职
我来回踱着步子，三年来心中第一次烦躁起来，这老头子还真要见我，有什么事情值得老头子亲自出面，要知道这位说一不二的强势人物从不轻易会见下属。
“杨主任，你可以进qù 了。”貌美如花的秘书冲我一笑，我知道那是礼节xìng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有些暧昧，和商场里服wù 笑容完全不同。我来不及多想，便大步走进这董事长的虎室。
“小杨。”一个柔和的声音差点让我产生走错房间的错觉，我急忙调整心态，露出礼节xìng的笑容道”董事长，您找我。”
“最近你的工作如何？”那声音一下子充满威严起来。
“难道刚才是试探我的？”我有些不安起来，对于这个早已从老魏口中略知一二的dú cái者，勉强镇定道“一切都在魏经理的有效指导之中。”
“哦，那就好。”虎震天双目直盯住我道。
被他这么一盯，自己浑身上下不自在起来。虎震天双目炯炯有神，我几乎不能和他对视，只得稍低下下头，虽然那是极不礼貌的。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紧张的缘故，短短的几秒钟竟也成了漫长的岁月。我终于沉不住气，略抬头目光直shè那双虎目。
虎震天脸上似笑非笑的动了动，很快恢复平静道“年轻人有时候不能太冲动。”
我心里好笑道“难道这盯了他几眼也成了不对，难怪有人说私人企业的老总就是皇帝。”
“我听说，你在公司这几年吃了不少回扣。”虎震天突然发难道。真是伴君如伴虎，什么时候翻脸都不知道。老虎吃人那还吼几声。
“真是笑话，这年头谁不吃回扣。”我心里忽然有些鄙夷起这位不可一世的老总起来，难道其当了董事长后就不食人间烟火起来，如此幼稚的问题也会出口。当下却冷冷道“董事长，这说话可得讲究证据啊。”
虎震天脸上马上变了脸sè道“你看看这个。”
我急忙上前双手接过一份厚厚的材料。这是鸿虎公司三年来的财务分析报告，恩，不错，十分清晰的条理，既有详细的数据，又有周密的材料分析，更有小心翼翼的假设求证。我点头赞道“好，好报告，不过在推测中胆子小了些，数据的累加何止一千万，光从进货中所可以压低的成本，每年就可用节省两三百万。”其实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老头子更是晓得我与老魏的关xì ，这回扣还不是都被他的好准女婿拿走了。
虎震天听了我这话，不怒反笑道“想不到你这个年轻人还真有点像我当年的样子。”
我没有在意这种是否是再次试探的话，对于这位喜怒无常的老总，我开门见山道“这二年来，我们鸿虎这个小小的分公司上缴的利润在这十几家分公司中一直是处于中上水平。第二年的年收入据第三位，要不是今年上半年总部的釜底抽薪，下半年的情况怎么会如此之糟糕。”
“你的意思是总公司拖了你们的后腿了？”虎震天即使笑，也让人觉得威严。看来老头子对于我与老魏实际掌控鸿虎公司一事情早已经知道了，不过这种事情是想瞒也瞒不过去的。
“什么拖后腿，这是谋杀，是杀鸡取卵。”我冷漠的语气仿佛一切与自己无关，也只有这种语气，这董事长才会想起这鸿虎也是他自己的公司。
虎震天用拳头力猛敲了一下桌子道“你说得没错，年轻人，其实我很早就想把这个公司卖了。”
“卖了？”我没空理会老头子的反复无常，心里糊涂起来“为什么要卖，如此赚钱的公司怎么好卖的？”
“有时人的眼光要远一点才好。”虎震天说话虽中没有那种要教育我的的语气，但依然让人受教不已。
“哦”我不得不从新跟上老总的思路道“董事长的意思难道是要把一些不靠边的公司都卖了，哪怕它很赚钱，再要组建几个紧密相连的公司…”
“不错，我要打造一个有核心竞争力的强力集团。”虎震天虽然坐在我前面比我低了许多，但在思维上却我比高出许多。“只有这样我们才真正称得上一个集团。”
自以为是的我这才露出尊重语气道“董事长高见。”
“你一定在想，这个老头子还是有些魄力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拳头产品是什么？”
此时我觉得已经没有了隐瞒的必要，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您。”
“哈哈，”虎震天大笑道“你在背后说的那些话，我可是清楚的很。”
“哦”这下我终于开始冒冷汗，我背后说的坏话可是不少，原来老头子早就知道了。
“哼，大会有必要每周开么，发个短消息不就够了，不是有私人网么，难道是用来当花瓶的。”
“真是漫长的会议，每个经理都要参加么，让一个传达一下不就得了，还有助于交流。”
“哎，我又要替老魏去开会去了，有这个空，还不如听个讲座呢，告诉你每次只要华老的报告一完，就不用记录了，剩下的那些，还不如我上去讲呢。”
“眼下公司能为集团争光的，除了在宝月岛的大公子领导的三个直属公司，剩下的就只有B区的东方虎公司和我们鸿虎了。”
我听着虎震天随随便便说出的话，不禁脸热起来。
“你很出sè，我想让你出任东方虎公司的财务总管。”虎震天看出我的不良神sè道。
我一怔道“董事长您不是开玩笑吧，东方虎公司是的财务不是一直由您的女儿虎晓妮负责么？”心中却道“难道东方虎公司出了状况，不会啊，这可是我们万啸集团的直系公司，在如此庞大的财力，物力，人力的支持下，是不可能出问题的。”
虎震天道“有些事，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是，董事长。”我应声道，心里却疑惑起来“这回可是有点悬，升得太快可不是什么好事。升得越高，跌的越快。”
思→路→客 ，